我常常想起乡下老家。在老家，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，品尝美味的小吃，尤其是家门口那几株经年常绿的柚子树，走近它，就会闻到它散发出的独特的香气。初夏时，它开出粉白的小花，花香飘散开来，屋前屋后都是香。此后挂果，柚果由小而大，由夏到秋，由秋到冬，枝头挂满密密的果终于成熟了，伸手就可以摘到。老家的树，老家的柚，里头就藏着老家的味道。可我现在住在城里，只能在梦里回到老家。
这段时间城里下雨天居多，我偶尔撑把小伞，到城市的巷子里去走一走。我听见雨落在小草上，因为有雨水的浸润，小草显得格外嫩绿。我无目的地走，一抬头，一棵柚子树忽然映入眼帘。柚子树上开了很多小花，我又闻到了柚子树独有的气息。我站在树下，伫立许久，一下就想起了老家的柚子树，想起了老家的人，就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记得读过这样一句话：“人是行走的树，树是站立的人。”人与树有不解之缘。有树的地方可以没有人，但有人的地方一定有树。
小时候，老家的门前屋后，只要有块空地，父亲总要栽上几棵树，柚子树就是父亲种下的。老家的柚子树结的果，味道并不甜美，还带点苦味。但童年的记忆，却绕不开这几株柚子树，绕不开柚子花让人沉醉的香。
现在，在细雨如烟的日子，遇见城里的柚子树，一切仿佛如梦境一般，感觉回到儿时的故乡。在这些小巷里走了几个来回，舍不得离开。
树是有灵性的，树虽然不言也不语，却有力量。你瞧那粗壮的树干，它虽静默，经过风的吹拂，雨的飘洒，成为情怀之树的枝枝叶叶茂盛着、舒展着，在向人诉说着它经历的岁月和风霜。那沉甸甸的果实，就是树的幸福与繁荣，它在人的眼底展露无疑，带给人难以言说的欢欣。
此刻，你心怀友善，敞开心扉，到你心中的柚子树下走一走吧，去听一听树的呼吸，与树一起感悟炎凉，一起体验生命……或许因为心灵与自然的碰撞，此刻你找到了久远的依恋、渴盼和感动！行走在这样的路上，心情愉悦，脚步轻快，而故乡，恍若就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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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图：孙辉霞
音频：甘露
原标题：《且行且歌丨老家的柚子树》
